2010年12月6日星期一

墮入愛情 觀人性




當每次戀愛的對象不同,性格也會改變。當遇到一個好的女孩,也呈現好的一面,一個沒缺點的自己;但相處一段時間,當反目成仇時,又會呈現壞的一面,關係會隨之而變,不單是愛情,這亦是人性。

有經驗、經歷過很多愛情的人,過程中可能跌過、痛過、受傷過,但到最後也會.....

2010年9月8日星期三

聰明與自由



年輕時,做很多事只憑單純的感覺。因為我會是腦中一產生念頭就馬上去做的人,心底根本不存在任何疑問。反正一碰到問題,就去解決它,讓問題帶領你成長,沒想到結果居然也成功了。但現在卻因為懂得太多技巧和做事的方法,變得越來越操控,希望一切都在控制之內,卻也越來越怕失控、年長了更害怕遇到想像以外的突發事,甚至不知不覺限制住自己,做起事來都變得綁手綁腳。

這一年裏遂漸領悟到,你以為自己更聰明了,其實也變得更不自由。

2010年9月7日星期二

80’s 網上電台




Home Alone 單身住屋的時侯,喜歡播着歌曲伴我入睡。通常我好OLDSCHOOL,去internet radio揾播八十年代舒情或輕鬆的英文舊歌聽,看到一列 80 年代殿堂級的歌手名字 : Phi Collins、Bryan Adams、Spandau Ballet,還有Bangles,David Foster......邊躺在床上邊聽他們的歌。細細欣賞他們美妙的歌聲,還回味八十年代讀書時代外國生活的美好回憶,掀動著我的情緒伴我入睡。

為什麼不點 top 40 的 radio station來播呢? 若果翻查最近幾年英、美Billboard top 10歌曲,大部份是rap歌或高壓快歌。最近同家姐個女說:"都唔知Lady GaGa唱乜,你看,Madonna先至壓到場同聲色藝俱全?!"家姐個女還覺得我真老餅。但現在,我不禁驚嘆80年代原來離我們很遠。但我很慶幸我成長於80年代,有那麼精彩的音樂。

http://www.sky.fm/lovemusic/

2010年9月5日星期日

同道中人



記憶所及,好像從來沒有試過同康仔單獨飲酒,昨晚好像很巧合,尖沙咀新開的商場 The One 頂樓 The Harlan’s 戶外酒吧裏,可以觀賞對岸港島區美麗夜色,在這優美環境下,兩個單身男人盡訴心中情。

我們倆是多情感的人,很容易喜歡別人,旁人不明白就只會難聽地說濫交,但同道中人就知道我們每一段感情/ 關係都是相等地付出。其實我也很羨慕康仔,起碼他在妻子 Joey 眼中是完美的男人。很可惜Joey在4年前埃及旅行發生車禍身亡。其實人越生活在這個世界越耐,越多磨擦、犯錯、互罵、憤怒、嫉忌、背叛; 最後由濃轉淡至離開這個世界。在最光輝時完結,在對方心目中留下最美好的一刻。

Joey 眼中的康仔是完美的,但在現實中的他並不是她心目中所想。而我並沒有這種福份,只能徘徊離離合合的感情世界。最近馬尼拉發生的旅遊屠血事件,讓我意識到生命的脆弱。年紀漸長, 發現好多東西會隨時間, 環境, 空間, 退卻轉移。不得不承認以前眼前見到的伴侶, 現已截然不同。何謂眼前, 就是"現在""at this moment", 仍被你眼睛看到的、心靈擁有的、觸摸到的東西,奈何稍遜即逝。抑或不經不覺隨流失去。和伴侶不斷地吵吵閙閙,最終發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如願的。比如說愛人與被愛。

有時候,你愛的人不一定是你當初所愛的那一個他/ 她, 有時候,愛你的人你不一定再愛他/ 她。

2010年9月2日星期四

酒處




有些朋友會每隔一段時間會相約見見面,談談近况。原來某些餐廳我也會隔一段時間去幫襯吓。

位於銅鑼灣耀華街的酒處,認識它是巳十多年前的事,那時位於電業城,九成是日本人,只有日文餐牌、沒有中文。

今晚和阿Paul談東談西也有三個鐘頭,也很久沒有見他了,兩個人在一起是很需要緣分的,緣是有因有果。因就是上輩子注定的,果就是這輩子要承受的。 有因果所以有輪迴。 這就是為什麼有的人一見如故,有的人卻讓你萬分討厭。 或者是兩個天南海北的根本沒有聯繫的人,可是卻會通過某種路徑卻能在一起的一樣。

2010年8月28日星期六

生命智慧



其實,人總以為自己可以為自己主宰生命,常用自以為是的方法去計劃一切,結果,發現生命充滿落差,容易變軟弱逃避。

2010年8月22日星期日

Sheung Wan 3 a.m.




Rain falls like flowers at my feet, runs down the window of a parked car, effortlessly. I turn the corner and every road has the shadow of a season I once loved. Tell me how the sea, three streets away, brings no sound, scent, salt, but I smell your cigarette at the desk the one you held three years ago, hear you inhale the thought that maybe you can stay. A company of trees huddle between rows of cement homes, where dew will soon come, pass, while my eyes, a little whisky behind and above, translate time between night and morning as cinema, half empty.

Madeleine Marie Slavick

2010年8月20日星期五

假如讓我說下去



為什麽情侶在面對面的時候或在電話中經常 “口不對心”,衝動、憤怒、理論、對與錯、嚎哭等所有遮蓋了內心的愛,當自己冷靜下來,可以經過思考用文字去表達內心複雜的心情。

最近看了一篇寫得很好的回應聲明,因為很有 heart,並不是假裝大方或深情受害者,在那洋洋灑灑千多字,卻是不折不扣的深情剖白。

…分開這麼多年,我們各自經歷了很多,時間大概也讓彼此改變了很多,我和他再也不是廿年前的那個自己,要再走到一起,並不是空憑那個記憶中的對方就可以成事。于外間看來,好像非常簡單而又順理成章的“復合”故事,于我來說(尤其一個女人),這是一場跟幸福攸關的大事,豈能輕率 ………


鄭秀文聲明全文:

僅余的一小片天空

對不起,因為三言兩語實在不能全然表達清楚我自己以及我的想法,也極怕被斷章取義。所以,我決定用文字。

公司同事Mavis剛給我發短訊,說想我回應安仔分手之事。Mavis善意提醒我:“不用回麽應得太認真!”我本想推卻,但我深知在這事上,我實在難以掩飾事不關己的局外者,于是,我決定一次過在這厘清我的想法,我的內心。而且慎重而認真的。

再一次,由始至終,都未曾再一起過。(外間統稱“復合”)。分手十年八載,但數千日裏頭,如果你問我心底有沒有想過同安仔“復合”這事,我會坦白:“我有。”我確實有。但最終有沒有發生過?沒有。從來沒有。一直也沒有。因這些年月,我們都忠于朋友角色。這裏面有愛嗎?當然。打從我十六歲認識這人,冥冥之中我們就成了彼此生命之中的一個守護者,這廿多年,我們雖不致歷劫過大災大難,但事實也共同度過了很多人生高低起跌和悲喜,來到今天,愛情變成了情誼,我珍而重之。外間常說我們“復合”,但事實上,要從這接近十年八載的朋友角色砌換回去情侶關係,並非如外間想的如此輕易簡單。分開這麼多年,我們各自經歷了很多,時間大概也讓彼此改變了很多,我和他再也不是廿年前的那個自己,要再走到一起,並不是空憑那個記憶中的對方就可以成事。于外間看來,好像非常簡單而又順理成章的“復合”故事,于我來說(尤其一個女人),這是一場跟幸福攸關的大事,豈能輕率。這十年八載,我碰上過安仔的次數頂多十多次,基本上我很多習性喜愛甚至想法也改變,我猜,我現在喜歡什麼,他又厭惡什麼,都得重新確認。難道就憑廿年前那點點一起的回憶麼?“復合”,都總得從原點開始。外間為免把“復合”想得太戲劇化了。

安仔與女朋友分手,我沒有資格發言,然而在這事上我不能避免地成為眾矢之首,你問我,我難受嗎?當然。但我可以置身事外飾演局外者嗎?我知道我不可以。我只能讓這事情慢慢褪去。

談到Michelle,在我記憶之中,只見過一次。就是那次于安仔家中BBQ,對于她,認識確實不深,但印象中活潑開朗。由于先天性我跟安仔的十多年根基過于深入民心,讓她跟安仔的感情也處在我的陰影之中,如果我是她,我也會難受。但這些先天性的因素,實在無人能控制。也許這個就是娛樂圈不變的大法則,誰和誰曾一起過,總難免會成為彼此一輩子的話題牽係。

藝人常希望保有私隱,其實歸根究底,我們不過想保有自己的內心,真守住一些屬于自己的真正想法。外間越想撕裂它挖個深入探個究竟,我們越奮力保守這僅余的一小片天空。這兩天,我一直在家,樓下有全天候緊守崗位的娛樂記者,我沒有外出,我實在需要一個空間去靜靜思考,到底該不該把這僅余的一小片天空留給自己?

從沒復合,從來也未曾有過什麼求婚,分開多年,要從朋友變回情侶,並不是外界所想像那麼“拎起個喼就行得(新浪娛樂注:意為“拿起行李就隨時可以出發”,比喻順理成章的事情)”這麼簡單。然而我體會到,安仔的分手,從各路的報章筆下,鄭秀文看來責無旁貸。從未復合就發展到如斯地步,我感到透不過氣。

有些關係,我實在驚動不起,也不敢驚動。

縱使獨居,我偶爾會感受到寂寞,也早習慣了跟寂寞混熟,我斷不會因為寂寞而亂踩入一些不明的狀況。

可以嗎?可以暫且放過我,放過安仔,放過Michelle嗎?人的情感,總需要時間去處理,療傷,平伏。“我、他、她”都不過是個人而已。

謝謝,不好意思,我跟一些不耐煩的讀者一樣,復合的新聞我也有感很煩厭。

就這樣,一次過,說完。

P.S. 上帝,也請別讓我久等,可以嗎?

Mi

2010年6月27日星期日

星期天, 下雨天。

今天同母親說﹔雨下得很大﹔我不和他們一起出去飲茶了。在家中睡到下午二時﹔不用往外跑,在家中望着雨點﹔很寧靜、輕鬆的感覺。

忽然記起一篇小時讀的文章。

琦君的「下雨天,真好」:

一清早,掀開窗簾看看,窗上已撒滿了水珠。啊,好極了!又是個下雨天。雨連下十天,半月,甚至一個月,屋裡掛滿萬國旗似的溼衣服,牆壁地板都冒著溼氣,我也不抱怨。雨天總是把我帶到另一個處所,在那兒,我又可以重享歡樂的童年。那些有趣的好時光啊,我要用雨珠的鍊子把它串起來,繞在手腕上。

那時在浙江永嘉老家,我才六歲,睡在母親暖和的手臂彎裡。天亮了,聽到瓦背上嘩嘩的雨聲,我就放了心。因為下雨天長工不下田,母親不用老早起來做飯,可以在熱被窩裡多躺會兒。我捨不得再睡,也不讓母親睡,吵著要她講故事。母親閉著眼睛,給我講雨天的故事。在熹微的晨光中,我望著母親的臉,她的額角方方正正,眉毛細細長長,眼睛瞇成一條線。我的啟蒙老師說菩薩慈眉善目,母親的長相一定就跟菩薩一樣。

雨下得越來越大。母親一起床,我也跟著起來,顧不得吃早飯,就套上叔叔的舊皮靴,頂著雨在院子裡玩。溝裡水滿了,白繡球花瓣落在爛泥地和水溝裡。我把阿榮伯給我雕的小木船漂在水溝裡,中間坐著母親給我縫的大紅「布姑娘」。繡球花瓣繞著小木船打轉,一起向前流。我跟著小木船在爛泥地裡踩水,吱嗒吱嗒的響。

天下雨,長工們不下田,都蹲在大穀倉後面玩。我把小花猫抱在懷裡,自己再坐在阿榮伯懷裡,等著阿榮伯把一粒粒又香又脆的炒豆子剝殼送到我嘴裡。豆子吃夠了再吃芝麻糖,嘴巴乾了吃橘子。下雨天真好,有吃有玩,長工們個個疼我,家裡人多,我就不寂寞了。

五月黃梅天,到處黏糊糊的,母親走進走出的抱怨,父親卻端者宜興茶壺,坐在廊下賞雨。院子裡各種花木,經雨一淋,新綠的枝子頑皮的張開翅膀,托著嬌豔的花朵,父親用旱煙袋點著它們告訴我這是丁香花,那是一丈紅。大理花與劍蘭搶著開,木樨花散布著淡淡的幽香。牆邊那株高大的玉蘭花開了滿樹,下雨天謝得快,我得趕緊爬上去採,採了滿籃子送左右鄰居。玉蘭樹葉上的水珠都是香的。

唱鼓兒詞的總在下雨天從我家後門摸索進來,坐在廚房的長凳上,唱一段「鄭元和學丐」。母親一邊做飯,一邊聽。淚水掛滿了臉頰,拉起青布圍裙擦一下,又連忙盛一大碗滿滿的白米飯,請瞎子先生吃,再給他一大包的米。晚上就在大廳裡唱,請左鄰右舍都來聽。寬敝的大廳正中央燃起了亮晃晃的燈,燈一亮,我就有做喜事的感覺,心裡說不出的開心。雨嘩嘩的越下越大,瞎子先生的鼓咚咚咚咚的也敲得越起勁。母親和五叔婆聽了眼圈兒都哭得紅紅的,我就只顧吃炒米糕、花生糖。父親卻悄悄的溜進書房作他的「唐詩」去了。

如果我一直不長大,就可以永遠沉浸在雨的歡樂中。然而誰能不長大呢?到杭州念中學了,下雨天,我有一股淒涼寂寞之感。

有一次,在雨中徘徊西子湖畔。我駐足凝望著碧藍如玉的湖水和低斜低斜的梅花,卻聽得放鶴亭中響起了悠揚的笛聲。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,笛聲低沉而遙遠,然而我卻仍能依稀聽見,在雨中…。



琦君,本名潘希真,字希珍,浙江省永嘉縣瞿溪鄉人,民國六年七月二十四日出生。杭州之江大學中國文學系畢業,曾任高等法院書記官、司法行政部科長、大學兼任教授。現寓居美國,從事寫作。作品曾獲得中國文藝協會散文獎章、中山學術基金會文藝創作散文獎、新聞局優良著作金鼎獎、國家文藝獎散文獎等。其作品大多是懷舊的童年往事,例如家鄉裡的一位老秀才(童仙伯伯),當年哥哥會趁他睡覺時,在他的濃眉上再畫上兩道眉毛。然而哥哥死後,童仙伯伯在哥哥墳前唸完祭文後,牽著琦君的小手,走過高高低低的山路後,告訴琦君日後沒有了哥哥,路無論如何崎嶇不平,總要自己走過。

「小春」是琦君的乳名。而數十年來,琦君筆下的爸爸、媽媽,其實是她的伯父、伯母。原來琦君一歲時父親便過世,四歲時生母在彌留之際,將一兒一女託孤給伯母。而她日後的父親潘國綱(號鑑宗),曾是民國初年在浙閩一帶叱吒風雲的駐防師長,他是一位文武兼備的儒將,除了善於帶兵打仗之外,也經研於古典文學,嗜讀書、也愛寫詩,尤好藏書,在杭州的住處就有大量的圖書珍本,可惜因戰亂,部分毀於戰火,部分毀於不肖奴僕的盜賣。其餘上萬冊的書,皆由琦君在其身後代為捐贈給故鄉的圖書館和杭州大學。琦君的童年是一座「童話寶庫」,她有取之不盡的童話題材,其母即是來自典型農村的伯母,受過傳統的教育,默默持家。儘管丈夫在外事業有成,但他自甘淡泊地住在鄉間,料理田地、果園。每年總把最大最甜的果子,寄給杭州的丈夫享用,只為了換得丈夫信上的一句話:「水果很甜,辛苦你了」。琦君一生受她的母親影響最深,小時候的琦君總跟著媽媽作家事,其中她最喜歡撿拾雞窩裡新鮮的雞蛋。突然從某一天,她意外地在豬圈的稻草堆中發現幾十枚雞蛋。機伶的她,偷偷地在每個蛋殼上畫上個「十」字。不久鄰家老婆婆送來一簍蛋,眼尖的琦君看出蛋上的十字記號,面露不悅,事後母親教訓她說:「小春,幾個雞蛋算得了什麼?難得的是這份情意。你何必計較她女兒把蛋拿出去,而應當感謝她母親把蛋送給我們的心意。況且她母親也不一定知道蛋是怎麼來的。記住,人要厚道,厚道可以積福啊。」琦君說:「我一輩子也忘不了母親的好心腸。」不過因哥哥的遽逝,以及父親的冷淡和久客不歸,都曾給這位堅忍的母親椎心刺骨的痛楚,最後因為戰亂,在外負笈就學的琦君竟來不及為摯愛的母親送終,這是她一生不可磨滅的遺憾。

民國三十二年,琦君大學畢業後即回故鄉,任教永嘉縣中,抗戰勝利後又至母校弘道女中服務,兼任高等法院圖書館管理員。民國三十八年,大陸淪陷隨政府渡海來台,那時身上只有一張文憑和七塊銀元。在台期間曾任高檢處紀錄書記官,原本想轉考司法官,卻因法令變遷而放棄,而後調任往司法行政部,負責受刑人教化教材的編審工作,至民國五十八退休為止,綜觀琦君大半生皆貢獻於台灣司法界,可算是台灣作家出身最為特殊的一位了

2010年6月21日星期一

Once Upon A Dream



自己一直深受失眠的痛苦,除了安眠药外,想盡不同的方法去解決這問題。最近嘗試開大冷氣,確實對入睡有很大幫助。但往往在黎明時份就凍醒了。

人怎麽會失眠?

是室內光線太強?

空氣太過混濁?

最近看了一篇文章很有趣。法國設計師 Mathieu Lehanneur 根據睡眠專家 Alain Nicolas 的研究,發明了為失眠人士而設的睡牀 “Once upon a dream”。 Alain Nicolas 認為睡眠就如同緩緩走進另一個國度,而這睡牀透過四個階段讓人進入睡眠狀熊:

一、 窗廉緩緩拉上,天花上的熒幕放映影像來平靜使用者的心情﹔
二、 室內温度慢慢下降至適合睡眠的攝氏十九度﹔
三、 燈光在十五分鐘內緩慢地轉暗至完全漆黑﹔
四、 音響裝置播放全雜音波 (white noises)﹔抵消室內雜音對使用者的影響。

不知是否用了這張床真的可以好夢可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