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2月24日星期二

日劇的啟示


今天放工回家,正當想除衫洗澡之際,如常地用搖控噐快速查看各電視台做什麼節目,當襟到去無綫收費劇集台,看到正播放着十多年前日本電視劇集 Long Vacation,我站了很久追看着劇情,然後慢慢坐在梳化上觀看。看到小南學彈琴給瀨名聽的一幕,淚水在眼框凝涸着 ……

當感到事業或感情失意,一切也不順利,就好像欠決一個機會來轉變, 而曾努力常試制做機會,但總是不成功,不得志的人似乎擁有充滿怨憤的權力,在不斷埋怨中過一個更令人沮喪的生活,不過有如放一個長長的假一般,就好像南和瀨名在人生這個不愉悅的時刻相遇,享受一番上天賜給我們的生命及關心身邊的人,一同度這個長假,一點一滴的生活感慢慢地滲透出來: 天台上放煙花, 擲閃光球, 彈奏生日歌, 籃球場上互訴心事, 河堤邊的擁吻, 為激勵所愛的人去學鋼琴 ….. 學著在這樣的過程 中,發現自己更深層的生命。當悠長的假期過後,就是機會的來臨,人生的轉變。

在失意中,仍願意為對方著想,儘管是個跟自己性格不合的人,是如何相逢相處,也還是願意分擔對方的傷心。正如瀨名曾說過:『人生難免有不如意,我把這段時光視作是神賞賜的休假,在假期中,不必勉強掙扎,不必緊張,不必加油努力,一切順其 自然…然後…就會好轉…』
  
瀨名:「不妨把這段時間當作一個悠長假期吧。」

小南:「悠長假期?」

瀨名:「不需要總是全力衝刺的, 人總有不順心的時候, 或有感到疲倦的時候, 在那時候, 就把它當作是神賜給我們的一個假期, 不必勉強衝刺, 不必緊張,不必努力加油, 一切順其自然,。」

小南:「然後呢?」

瀨名:「就會好轉。」

2009年2月23日星期一

寫小說


很久沒有上網寫博客,最近身邊發生了很多事,整體感覺很煩厭。前天友人R都說我並不是一個十分正面的人,簡單如問最近的近况,就算幾好的近况都只會算 OK。

由於星期六整夜失眠,昨晚去完教堂便想早點回家休息,九點鐘躺在牀上輾轉返側,到凌晨一點拿安眠藥吃,也只不過睡幾個鐘頭,凌晨五點鐘便起身了。將這幾年所整理的一點一滴,用自己的文字編寫一個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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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零零六年的三月,天上下着牛毛雨,沈典的初春霧氣,領人渾身不自在。雖然坐在開着空調的車廂裏,但心情仍感覺很混濁。剛剛打電話給芷軒,從電話筒傳來很寧靜的環境。

“你係唔係係屋企呀?” 我道。

“…. (一陣沉靜) 唔….係…… 係朋友屋企 …(又一陣沉靜)” 芷軒罕有地答得很遲疑的。

“係唔係而家唔方便講電話吖?” 我好像用第六感自然地說出。

“唔 …. 而家唔方便… (又是一陣寂靜)” 她壓低聲音地說。

“那麽我不阻你了。” 說畢便掛了電話。

很努力才從喉嚨裹吞了一淡口水,腦海裏的形象左搖右擺的動着,在車廂裹那短短二、三分鐘,就好像過了一整晚。究竟下不下車? 這個多月來晚上在這街徘徊,並沒有上她的家。潛意識不想面對事實,只是打着無來電顯示的電話給她,只想聽聽她的聲音。

“已在她家裏樓下,我也有她家的門鑰,上去一個人坐坐也好吧!” 自言自語一倫,推開車門望着咪錶,入了三十鐘咪錶便關上車門。去到她家門,心怯地襟了一次門鐘,自己卻躲在鐵閘一旁。沒有人回應,我便用門鑰打開鐵閘,再用門鑰插入木門的時候但門鎖已換了。將耳貼近木門好像有點聲音,望着門隙有微弱的燈光。隔鄰家裏的狼拘好像也幫助鄰居驅趕不速之客,不斷狂吠着。

我只好關上鐵閘。在步回車子的幾步路程,扔掉手上的門鑰在街上。然後坐在車箱裹呆着,唱機正播着陶喆的 “流沙”。
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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